Thursday, August 09, 2007

Tour of Canada

















People usually have different home countries and distinct culture in New York, so the most common greeting phrases I use to meet a new friend is “where you come from”. Of course, for Americans, they are asking about “which state”. However, for us, we are asking about “which motherland”. Just when we encountered the Custom, he asked us that where we came from? I answered “New York”. Suddenly, it seemed New York became some of my home. That is like while the groom asks the bride “will you marry me?” She says “I do”. At the very moment, she promises him; and she promises herself.

在我想像中的Niagara Falls,應該是集千江萬水於一身,從茂密的叢林裡竄出,猛然地湧出然後宣洩而下,因此懷有千軍萬馬之勢。拜訪這樣的景觀,應該得先跋山涉水許久,然後終於在一座茂密森林的轉角那頭,窺見Niagara Falls的神秘面紗。於是當我真正踏上加拿大的國土,站在Niagara Falls跟前,有種幻想灰飛湮滅,重新被洗滌的感受。其實,我的錯覺是愚蠢的,先不提把國中地理忘了一乾二淨這回事,加拿大緯度那麼高,氣候這麼嚴寒,「叢林」這兩個字跟加拿大完全是兩條路子的事情。實際上,Niagara Falls是由冰河刻蝕而成,座落在Niagara River,隸屬於北美五大湖之中的水系。















我們一路由紐約,或者我所居住的紐澤西發車途經紐約州西角的buffalo(水牛城)前往加拿大與美國的邊境。這一路上風平浪靜,若不是GPS偶爾說說話提醒我們要下交流道、要轉彎,高速公路筆直得非常催眠。美國是標準的地廣人稀區域,寬闊的二線道公路很少有車子同行,道路兩旁多半是原始的山坡或草皮,沒有一絲人煙,也因此超速起來就沒完沒了,縱然追不上那種以時速一百五十公里飛馳的拼命三郎,至少也可以維持在時速一百到一百二十之間。我一直搞不懂陸地相連的兩個國家該怎麼通關入境,畢竟從小出國都仰賴搭飛機,下飛機在機場通關似乎成了慣例,弄得好像邊境也該蓋做機場似的。美國跟加拿大的關係異常親密,某種程度上加拿大公民與美國公民幾乎享有差不多的權力,可以很自由的往來不需要簽證,使用相同語言,貨幣兌換幾乎是一比一,接近邊境的地區還兩者通用;甚至當我們過境後拿著手機站在Niagara Falls旁邊,我的已經顯示成加拿大當地的Rogers,朋友的還能繼續地用Verizon,儼然跟站在廈門海邊打臺灣大哥大的國內線回臺灣一樣神奇,而這也害我莫名其妙接了同學從美國打來的國際漫遊電話,還渾然不自覺講了半個多小時,唉。很多人則藉由移民加拿大間接移民美國,因為加拿大在經濟結構上似乎跟美國有顯著的不同,他是個外表光鮮亮麗,物價高昂直逼美國,實際上國民收入好像不怎麼高的地方。或許是因為旁邊的美國過於亮眼,抑或加拿大苦寒的冬日實在難熬,並且加拿大沒有得到恐怖份子恐懼症,所以移民加拿大整體的條件要求要比美國容易許多,不必苦苦等待綠卡,坐滿五年的移民監。

真的說起來,加拿大人完全不怕恐怖份子也是騙人的。我們前頭一輛中東人的車子被很徹底地打開搜查,連後車廂放備胎的夾層也不放過,這大概就是傳說中寧願帶著罐裝液體過飛機安檢,也不要沒事去包頭巾。好吧,我們乖乖掏出了護照跟I-20給海關,他的英文帶著道地的美國口音,但是少了紐約人快速圓滑,常常令我一頭霧水的連音,另多了一份觀光景點放鬆慵懶的味道。通關異常順利,我們的車子連查都沒有查就放行了。於是在傍晚北國太陽已經微弱但是依舊掛在天角的景色中,我們下榻在Niagara Falls, Ontario一處離瀑布不遠的小木屋中,對岸就是美國同名的雙子星城市Niagara Falls, New York。說到這邊,我不得不為美國叫屈。美加國界均分了Niagara River,然而整個Niagara Falls的美景卻僅有從加拿大這邊才能欣賞。站在美國那端,只能瞧見瀑布跳海,至於那些波瀾壯闊的水花,全部是面向加拿大而生的,觀光價值自然也大半被加拿大獨享。

事後得知,Niagara Falls乃是由三個子瀑布所組成。從加拿大這邊望去,最左邊是跨越Niagara River的美加界橋Rainbow Bridge,往右是第二大的American Falls,在它的旁邊有一條小小稍微分開的銀絲為Bridal Veil Falls,不仔細區別它就跟American Falls儼然一體,最右邊也是最大的弧形瀑布則是Horseshoe Falls,也是我起初誤以為的Niagara Falls。次日我們乘坐當地著名的觀光渡輪Maid of the Mist,穿上工作人員為大家準備的藍色塑膠袋雨衣,往瀑布近身處出航。當然我也為我的相機準備了透明小袋子當雨衣,只是在Horseshoe Falls的暴雨威力摧殘下,人跟相機都被淋得慘兮兮,大部分的相片也完全被囂張的白霧和水花籠罩,除了一片花白以外看不出其他所以然。船逆行而上,在充沛的水流推擠中只能勉強停留原地不動,我們一群站在船頭的觀光客狼狽地接受了Niagara的洗禮,清澈白晰的水珠混著陽光激濺在甲板上,大伙濕得透徹又過癮。American Falls相對溫和許多,它的水量沒那麼豐富,一字排開穩健地宣洩,充分滿足了我們的拍照慾。斜對American Falls處有個在斷崖上的瀑布觀景臺,觀景臺右側似乎是古老的水力發電設施,至今還有沒有用處便無從得知了。American Falls的左邊另有一個觀景臺,規模都不大,但是均緊貼著三個舉世聞名的瀑布而生。遠方的Skylon Tower矗立在Niagara Falls城市一隅,更是觀光客群聚的專用觀景臺,他的外型特殊亦成為當地的重要地標之一。另外是一個觀景用的瀑布摩天輪,半徑雖不大,但是佔著天時地利人合的絕佳位置,因此人潮不斷。

淌著滿身Niagara Falls清冽的水花,加拿大五月夏初的午後豔陽烘得人全身暖洋洋。這一帶的城市濱水而生,除了河邊蜿蜒的步道和公園造景,稍微往陸地方向就是密集的商圈,其中自然不可免除要說一下當地的Casino。這個賭場外觀華麗,看上去就有著商圈中心的氣勢。我們拿出護照給賭場的人核對年齡時,守門人不禁開起玩笑說,你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護照所寫的年齡,所以為了避免到了裡頭又有警衛質疑你們的年紀,不如手上蓋個戳記再進去吧。由於我們特別選了剛放暑假的淡季旅遊以節省開支,這時的賭場裡雖然擺滿了五顏六色閃動的機臺,大部分卻是空位。我來到一臺吃角子老虎機器前面,兒時的回憶一下子湧上心頭。那時候我大概只有國小二年級左右,為什麼能跟著大人到賭場進去亂晃搞不清楚,在Las Vegas時時謹慎著防止被靜電襲擊,連吃角子老虎機的拉桿也得先試探試探才能使用,不然啪的一聲就是得倒大霉了。那晚本來只是想把身上的幾個零錢用光,沒想到一個quarter進去,一堆quarter出來,贏錢的感覺十多年後回想起來,還是那樣過癮而未曾褪色。此刻又來到吃角子老虎機旁,赫然發現機器右邊的拉桿好像已經成了裝飾品,看著旁邊的賭客像打遊樂場遊戲機那樣按著大大的扁圓鈕,螢幕上的轉盤翻動,輸贏也在頃刻間一翻兩瞪眼。科技太發達,是否也省了人拉桿拉太多手扭傷之類的問題?不過我心裡始終還是掛念小時候盯著大人玩的那種老式機器。晃蕩了幾圈,總是當別人的背後靈偷看別人賭博的樣子好像有幾分不太禮貌,實際上是因為太多遊戲機種前所未聞,所以才會想稍微研究一下遊戲規則,順便嘛,看著別人的輸贏,好像也能感染一下賭博的滋味。除了上百臺類似吃角子老虎的機器外,有一塊區域則是像電影上那種綠色牌桌,有莊家發牌,或賭骰子、百家樂一類的遊戲。奇怪的是這十來張綠桌子邊緣圍著的清一色是東方人,聽口音更以廣東那一帶人為主。至於金髮黃膚的外國人,則偏好找臺機器按那個大圓鈕,自己縮在某個螢幕前醉生夢死。綠賭桌的賭,已經不是一般的賭。要上綠賭桌以前必須先換籌碼,賭桌上一律不准使用現金。而那個最小號的籌碼好像一個就值五塊加幣,幾乎就是五塊美金的意思,合算等於150塊錢台幣;其他更大的籌碼不用說了,更可以動輒上百加幣去揮霍。東方人偏愛豪賭,跟風,是我們觀察半天得來的結果。對於賭博,這群東方人會互相討論攻略戰術,還會拿紙筆統計或計算機率等等,相較於坐在機器前只懂得按大圓鈕聽天由命的西方人,我覺得他們還真是用功啊。又看了一會兒,只見有的機器竟然以1 cent當單位在玩,一塊錢能讓你玩上一百次,想想似乎十分誘人,這樣花不到十塊錢加幣,便可以坐在賭場內打發一下午的時間,嚴格說起來的確有當作正常休閒活動的理由。不過怕輸的我在這個時候仍舊決定腳底抹油,趁旅費還沒減少以前離開這個二十四小時如白晝,一進來便燈紅酒綠、樂不思蜀的風塵之地。

賭場外依然是陽光明媚,空氣新鮮但是燥熱。城市內除了幾個著名觀光景點,大多數的店家沿路排列,樓房約只有兩三層高,外觀裝修新而純樸,頗有點鄉間小鎮的味道。午後徒步在不特別寬廣的街道上,偶爾竄進罕為人知的小徑,或隨處不禁意規劃的草皮,一直到日光低垂為止。當晚我們又晃回Niagara Falls身邊,由於此瀑布成名超過了百年,它能被開發出來的觀光資源自然一點也不會少。晚間日落以後,瀑布區開始點亮彩虹燈,各種顏色的燈光由瀑布後面透水而出,搖曳在瀑布的風姿裡頭。特別是Horseshoe Falls,雖然沒有American Falls整齊化一的五彩炫麗,然而它充沛的水氣到了夜晚便像霧一樣飄散而出,充盈於水塘之中,撩起燈光也跟著迷迷濛濛飄逸起來。飽覽Niagara Falls整日下來展現的各種情態後,夜色漸濃,但是我們的行程卻沒有就此打住。


















乘著月薄星稀的晚風,我們順著GPS的指示夜探在Niagara Falls附近的小鎮:Niagara-on-the-Lake。顧名思義就知道這個小鎮下接Niagara River,上承Lake Ontario,乃是把守Niagara River注入Ontario的關卡。北美五大湖系由下游而上依次是Lake Ontario、Lake Erie、Lake Huron、Lake Michigan以及Lake Superior。除了Lake Michigan以外,其他四湖皆位於美加交界上,由兩國共同享有。而Niagara Falls就位於Lake Ontario與Lake Erie之間的河段。行經一段鮮有人煙,連路燈都不怎麼靈光的野道,GPS上面的路段逐漸縮減,又行駛了些許時間,我們眼前的路在GPS指示下突然像斷了頭一樣沒入一片蔚藍色的汪洋,一抬頭,死路之前是條狹長型的疏林與草皮,越過那端,就是一望無際的Lake Ontario。深夜之下故不得什麼交通法規,我們把車子朝路邊隨性一丟,開門往湖邊的小亭子前去。加拿大春天的尾巴到了晚上竟格外強烈,冰冷的感覺隨晚風上身,逼得我不得不裹上外套再動身。湖畔靜謐至可聞星語,湖上一層迷霧於夜色掩映下欲迎還拒,若不是湖面如此和緩,Lake Ontario乍看之下便像海一樣那麼深遠,對我來講,當時的感受則有如奇遇,誰會在午夜之中遊北美五大湖呢。湖光收斂神秘,附近更是一個人影也無,冰涼的天氣令人精神奕奕,就連嗅到的空氣好像也格外甜美似的。這是我們在Niagara Falls停留的最後一晚了。

次日稍微睡遲了點,收拾行李轉往加拿大最大的都市Toronto。大城市裡頭的氣氛,跟臺北啦、紐約就比較接近,而在大城市裡頭能做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外乎是吃飯、聊天、逛街、看電影一類。離開Niagara Falls小木屋式的汽車旅館,Toronto的青年旅社實在是簡陋得不知該從何挑剔起,要空調沒空調,要浴巾沒浴巾,廁所甚至差點沒附衛生紙,洗手檯上擺兩塊乾癟的肥皂,看了心都涼了。雙倍的價格,折半的服務,這就是來到大城市所必須面對的現實問題。既來之,則安之,登記完以後卸下行囊,首站選的是據說旅遊必到景點Casa Loma城堡。這個城堡原屬於一個叫做Henry Mill Pellatt的人所有,他既是成功的金融家、企業家,似乎還是個當過軍官有頭銜的人。雖然這座小城堡號稱動員大量人力物資,耗時三年才完工,城堡的舊主卻在享受它不到十年的光陰內,就因財務問題割愛了。這樣背景的有錢人,歷史上數來不知道多少,但是卻無法停止時間繼續演繹出同樣的故事。很多穿著漂亮私校制服的小朋友整群整群跑來參觀這個城堡,至於我們這種臉上掛著觀光客表情的人反而佔少數。裡頭或許曾經奢華一時的擺飾用品,經過了近百年也只剩下古董收藏的價值,且論城堡,加拿大怎麼能比得上擁有豐富文化歷史的歐洲諸國呢。興趣缺缺之下,我們很快掃過每個房間,驅車轉往加拿大的Chinatown去。Chinatown實在是出國旅行最無聊的景點,每個地方都只學了中國人的半個樣子,說精不精,要好也不好,然而物美價廉卻是真的。奇怪的是,原本計畫來這邊採買幾罐楓糖漿或是楓葉製品回家,到了之後才發現中國人竟然不怎麼賣這些玩意兒,就好像這裡不是加拿大,而是中國某處的街道一樣。好不容易在一家賣中藥與農產品的店裡找到一點點與楓葉有關的東西,店主是個大陸人,詢問起來竟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沒人賣加拿大的楓糖特產。

撇開Chinatown,Toronto市區乾淨整潔,建築物不知道是因為被陽光所襯托,還是本身的氣象,總覺得每棟建築都像才剛修築完工沒多久,晶瑩剔透,閃耀生輝。而且在市政府廣場一帶有很多造型別具一格的大樓,整體上跟紐約(往往只指Manhattan)經常見到,擁有至少五十年以上歷史的老招牌建築截然不同。紐約幾個著名的街道:Broadway、Fifth Avenue、Wall Street等,兩旁的建築在細節上偶有畫龍雕棟,顯出一點歐洲街頭的質感,尤其在窗櫺與門框的裝飾上特別明顯。相較於Toronto遍佈新一代的建築,比如半圓形巨蛋規格的大型室內場地,或者四周貼滿玻璃光鮮奪目的大廈,一看就給人欣欣向榮的先進感受。於是在這麼發達的地區,晚飯就決定於號稱世界第一高的建築CN Tower頂上觀景臺用餐。乍聽之下,世界第一高的不應該是咱們臺北101大樓嗎(雖然日前已經快被人超越了)?稍微研究過以後發現,臺北101似乎叫做最高的大樓,有五百零八公尺高,但是論高度是比不上CN Tower的,它有五百五十三點多公尺。只是這個塔好像跟大樓不能劃上等號,所以才讓臺北101穩居全球第一高樓的地位。解說員不斷向我們強調,在全世界最高的建築裡觀景,在全世界最高的餐廳裡用餐,好像是件極為了不起而令人興奮的事情,反觀之就是很貴,一頓晚飯要了整個加拿大行五分之一的開銷。360 restaurant本質上是個旋轉餐廳,最要命的是他雖然72分鐘轉一圈(數據上說72分鐘,感官上是每小時),卻因為他半徑大,我才剛踏進餐廳就已經暈了一半,坐到位子上的時候開始想吐,看到服務生送上來的麵包與奶油時更是頭暈腦脹,頗有坐慢速雲霄飛車的效果。好在我還沒把中餐吐出來以前,身體漸漸習慣了這種旋轉感,那時候才能一手拿著奶油麵包,一邊眺望遠方沈下去得花上三、四個小時的北方夕陽。餐廳樓下是個不會旋轉的酒吧,再往下有個稱為Glass Floor的觀景區。該區的地板採用厚重堅實的玻璃製成,一眼窺視直達塔底,玻璃被一個個的金屬框架架著,懸在三百多公尺的高空,我雖然不害怕往下看那種直兜兜的感覺,但是對這個玻璃地板卻渾身發毛,只覺得它及將要碎裂。不過各地來的觀光客還是爭先恐後,或趴或坐、或站或躺,賴在玻璃地板上全不顧形象地拍照留念,只有在快門閃動的那幾個剎那,會忽視掉先前岌岌可危的緊張情緒。我們刻意放慢用餐的速度,好讓這個餐廳可以多轉幾圈。窗外什麼景色都有,小至街道巷弄川流不息的車潮,大至棒球場、機場、島嶼與帆船等等,棒球場上的球員跑動如個黑子般,不知道他們正面對上誰。給CN Tower轉了沒幾圈,下來時天色已晚,由於Tower附近的建築物棟棟相連卻又棟棟相似,一時間竟然給轉迷糊了搞不清楚來時的方向,所幸在警衛熱心的指引下沒讓我們把自己搞丟在Toronto的市中心裡。

我們在加拿大的最後一個行程排了去參觀African Lion Safari野生動物園。自己開著小車闖進野生動物園,與搭著那種四、五十人超大雙層巴士的感受果然與眾不同,即便我們一路上很守規矩,沒有搖下車窗伸出頭手,也沒有拿出餅乾糖果餵食動物們,這趟園區之旅依舊有聲有色。動物園裡的動物普遍照料得很不錯,禽鳥類的羽毛豐滿,野獸類的也是毛髮光澤閃閃動人。基本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牠們也不覺得互相參觀有什麼稀奇之處。除了有次我們誤闖禁區,被兩隻鴕鳥振翅恫嚇,其中一隻更是瞪著銅鈴大的眼珠用力啄我們的車窗,直到工作人員趕來驅散,被驅散的其實是我們,鴕鳥們才掉頭走開。另一群比較頑固的是群死猴子,整片猴群至少有三十隻以上,據管理員表示猴群是該園區裡惹事生非的冠軍,經常襲擊遊客的轎車,賴著、扒著不走或者擋在路中央。我們經過的時候,猴群果然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打架的繼續追打,媽媽胸前掛著小孩,也肆無忌憚地在車子前後左右穿越,完全不擔心車禍這回事。想起臺灣彌猴上新聞時也差不多是這種德行,不得不感嘆太聰明有時候反而是件壞事情了。動物們太可愛,也讓我們不知不覺拍了許多相片跟短片,出園時正好趕上園方帶大象洗澡的時間。這時候人們不必躲在車子裡,可以直接跟著工作人員領軍的大象團隊往水池方向前去。大象們手牽手,每隻的鼻子都抓著前面那隻的尾巴,悠哉悠哉緩步向前,正午太陽正炙熱著,這場沐浴秀可謂是消暑的及時雨,也為整個加拿大行畫下尾聲。





satellite image shows the location of Niagara Falls from google 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