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
Before going to ski, the memory of learning ice skate last winter kept coming to my mind. Even though I never skated on the ground, it was still worth a try to learn ice skate. At that time, it ended up with bruises on my knees, ankles and a pain in my wrist, but I felt interested when I tried to find out the balance point to stand on the frozen plate in the rink. On the other hand, I guessed I didn’t have that kind of talent for ice sports because Taiwan is a place where it almost never snows.
去年冬天因為某些事情陰錯陽差地導致我錯過了幾次和朋友一起去滑雪的契機,而返回臺灣以後恐怕又很難有機會再藉由旅行到溫帶國家滑雪,所以這次前往加州的主要目的便是放在滑雪體驗上面。鑑於p的經驗談,滑雪不僅消耗體力,回家以後更是傷痕累累、疲憊不堪,因此我們一開始便決定把滑雪的行程擺在整段旅行的最後,避免才剛出擊就無法全身而退影響到其他的規劃。
那日我們沒有起得特別早,p日前才從臺灣回來,帶著日夜顛倒的時差。而我雖然只有三個小時的東西岸時差,卻也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覺得很疲倦,很愛窩到棉被裡。或許是因為加州沒有想像中的溫暖吧。p新訂購的雪板在之前終於送抵家門,看他興沖沖地組裝雪板的零件,好像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到雪場試用。原本我對雪板是很陌生的,腦海裡勾勒不出snowboard該有的模樣跟使用方式,即使瀏覽過一些網路的照片還是幻想多於實際。看p繞著雪板愛不釋手的樣子,我也跑到旁邊企圖研究了一下。雪板上有很多能夠拴螺絲的小孔,依照個人的習慣與偏好把綁腳的固定架鎖緊在雪板上,之後放入穿著雪鞋那巨大而沈重的腳ㄚ,將雙腳綁死在雪板上就完成了。恩,聽起來像是個站上去就無法行走的玩意兒,我很快就對它失去興趣而跑開了。
p負責開車子,他的學長q也與我們同行。事後聽說,美國東岸風行ski,西岸卻以snowboard為主,因此p與大多數他的同學都是學snowboard,反倒是我印象中傳統的ski乏人問津。巨大的雪板連後車箱都放不下,所以p就學某人把它塞在車門跟座椅之間的縫隙中,兩個肥胖的鞋架子剛好突出在座位的地方,車門也還關得上,只是從此以後我上下車都得用爬的跨出雪板。那個雪板是螢光流線黃綠色圖案的,放在雪上的時候看起來更是耀眼。板子看上去是壓克力材質為主,但是側邊嵌著一層金屬帶,也許是用來刮雪剷雪用的吧。一路上我都與雪板相依為命,車子漸漸向北行,車內的氣溫感覺不出明顯的變化,但是橫過了整片以山野為主的郊區後,San Francisco已被遠遠拋在後頭,路旁的山坡地偶爾能見到雪團,更遠的山頭一片白雪籠罩,針葉樹林綠色的枝幹透雪而出,墨綠與雪色相映生輝,有種電影裡才會見到的北國風光。原來如紐約市般都市的雪,跟山林裡經年累月雄壯的雪,是那樣的不同,我感到都市的雪冷清而寂寥,也許正在飄雪的時候還有幾分詩情畫意,雪堆卻只能帶來茫然的蕭索,灰色的雪更是能勾起人聆聽它們顫抖的自白。
我們一共安排了兩天的行程,在時間充裕的情況下,我們還有機會先到附近的景點閒逛,晚上則住進離雪場大約一小時車程左右的飯店,隔天早起一點就能趕上早班的滑雪課程,當然,只有我需要去上課而已,其他兩位都是老手了啊。首先我們在Lake Tahoe做了很短暫的巡禮。Lake Tahoe位於San Francisco東北方車程約三小時處,地理位置介於California跟Nevada的州界邊緣。雖然看起來只是稍微往北行了一點距離,氣溫卻陡降。當我們首次打開車門的時候,每個人都忍不住往外套裡多縮了些,我也趕快掏出手套保暖。我們把車子沿著路邊的小觀景臺停靠,然後就下車在四周隨意走動。雖然這裡很明顯是個景點,可是由於觀光客不多,地面的積雪甚為深厚,有的地方融雪後又再度結冰,變得光滑而危險,某處階梯更是整片結上了冰塊,踩著時根本沒辦法站穩,弄得大家驚險了一番。我們在雪堆上踩來踩去,新鮮的雪很快被我們的腳印打亂,p跟q學長的腳印都很大,我還可以在他們的腳印裡頭再踩出一個小腳ㄚ來。雪上的印痕可以深過腳踝,剛踩的時候還會有小雪崩往腳底板淹,於是我們的鞋子跟襪子很快沾滿了雪花,在體溫輕微加熱中,雪滑進襪子的纖維裡變得幾分濕潤。
Lake Tahoe上據說還能划船,湖的一隅有個小島上建造著城堡,租船如果能順利找到位置的話,好像就能登島拜訪。我們自高遠的山腰上眺望,水色湛藍猶如寶石的光澤,在雪的背景前,每樣景致的顏色都似深邃了些,大概就像是畫油畫的時候,先用深色顏料打底以後,淺的顏色再疊上去時,色彩自然多了幾分層次感,甚至可以達到某種不可思議透明得發亮的質感。路邊一個小小的觀景臺卻能殺時間殺得飛快,轉眼太陽已經垂在山頭,恐怕過不了多久,天色便會逐漸黯淡下來。這次在時間上不太允許我們繞下山去親近Lake Tahoe,畢竟晚上還有p一直掛在嘴邊的20隻蟹腳加prime rib吃到飽在等我們呢。
由地圖上的相對位置來看,我們決定先到飯店check in,然後再轉出去找美艷動人的buffet。無奈google大神指引的地圖好像有點問題,依照上面該轉彎的地方轉,以及該前進多少mile的距離前進的話,我們大概會永遠迷失在那個不知名的荒涼小鎮裡。夜晚不僅是小鎮本身給人偏僻的感覺,連路旁那長得乾癟矮小的乾冷植物也很不討喜。我們下了公路以後重複在一條路上前後打轉,偏偏就怎麼也找不到理論上應該左轉就會看到的路。後來果然是地圖指示錯誤,原本我們一直在上面來回尋找的那條路,開到某個階段就會忽然變成另外一個名字,我們在找的名字,而那條有了新名字的路,就會帶領我們到其實用眼睛早就可以看到,也是那一帶唯一一棟看起來有飯店氣勢的建築。唉,雖然是找到了路,但是一直不相信可以住在那麼宏偉飯店的直覺導致我們白白繞了很多冤枉路,也折損了我們享受美食的時間呢。
匆匆完成住房登記手續,眼看都已經七點多了,要是再開車出去找buffet,會不會抵達後發現只剩下蟹殼跟肉末啊。不行不行,我們很快撇下了原訂計畫,先向這棟出奇好的賭場兼飯店打聽有沒有供應buffet。工作人員很快把buffet的方向描述給我們,賭場跟飯店的餐飲區有合體的感覺,紊亂的動向中暗示著吃飽賭、賭飽吃嗎。後來我們更直接溜進去buffet的供餐區刺探一下他們是不是也有蟹腳跟牛排,於是就在佔地不怎麼大的自助區發現正在切牛排的師傅還有擺在透明冰桶裡堆成小山狀的巨大蟹腳們。p說,比起他們上次在另一個地方吃到的蟹腳是小了一號沒錯,但是在時間拮据下,這樣尺寸的蟹腳也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們便開心地繞回櫃臺買單結帳,換來自己的用餐小桌,準備大快朵頤。
號稱是buffet,等到我們真的開始用餐時,發現除了預先假想的目標物以外,這家餐廳還真沒什麼像樣的菜色,而且,還都很難吃。因此過了第一輪取餐以後,我們三個人的盤子裡面除了蟹腳和牛排,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菜色。這塊prime rib被塞進我們飢腸轆轆的肚子裡時,應該是充滿怨念的吧。由於整天下來只吃了一點pizza,肚子過於飢渴的情況是沒辦法耐著性子剝螃蟹殼的,因此prime rib就好像前菜那樣被我們拿來墊肚子,飢餓警報解除以後,大家才換成整盤整盤的螃蟹腳開啃。挑蟹腳原也是種學問,如果把蟹腳山一隻隻夾來夾去想挑好的部位跟尺寸,後面排隊的人總是給我極大的壓力,可是不仔細選又會選到殼多肉薄,或者有身體的片段。蟹腳吃起來味道非常鮮美甘甜,然而蟹身可能是因為浸泡在鹽水中太久或者其他因素,肉質乾澀走味,吃過一口就不會想再碰。後來一次我正好遇到來補貨的好心廚師,他一眼望穿我滿腦子蟹腳的遐想,於是一口氣塞給我十幾隻沉甸甸的巨無霸蟹腳,小小的盤子根本支撐不住,我只好用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我身後大概又有好幾雙嫉妒的眼神鎖死在它們身上吧。
不出意料的,最後我的確是被這盤蟹腳給打敗了,或許我沒有詳細計算總數,可是我能肯定沒吃到理想中的20隻。p剝蟹腳的功夫簡直神乎奇技,我每次用力一扳,蟹腳殼就會從預先鋸開的裂縫斷成兩半,理想中蟹肉必須要在這個過程中保持完整,接下來只要輕輕施力就能拉出整段蟹腳肉,像是外面魚板做的蟹肉棒那樣子。可是我扳斷的結果都是蟹肉也斷了,餐廳只供應一般的刀叉,以及我覺得過於粗大的塑膠叉子。塑膠叉子從外型上看似專為吃螃蟹而設計的,其實根本就沒辦法通過蟹腳殼的通道,所以我拼命想念著中國人愛用的筷子呢。我在跟蟹殼奮鬥的過程中,p很有技巧地掃空他面前的那盤,於是吃飽的p開始幫我剝蟹腳,然後大概是忽然可以很輕鬆吃到蟹肉的關係,所以那些耗費在跟硬殼纏鬥的力氣都省下以後,我馬上就覺得飽了。
每隻蟹腳的味道都還好,可是吃了過多鹽水煮的螃蟹,有點感覺頭暈目眩,好像是短時間服用過多鹽類造成電解質不平衡的後遺症。我們三人都很努力喝了不少水,那種症狀還是持續了好一陣子,看來是真的有點掃盤過度。頭重腳輕,肚子很撐地到了賭場區去閒逛,奇怪的是,賭場跟飯店之間並沒有特別設關卡檢查出入者的年齡。回想上次在加拿大的賭場,安檢人員看著我的護照告訴我我看起來只有十六歲,很可能進去以後再被盤查,這大概是東方女人在西方世界唯一的優勢吧。吃角子老虎機最吸引人的就是拉桿時候的感覺,如果只是一直按同一個鍵看著螢幕的轉輪跑動,有點機器跟機器在互動似的。我們挑了幾臺一次只要1 cent的機器跑了幾趟,通常一臺機器剛上手的時候都會立刻小賺一筆,這實在很難令人不去懷疑賭場是不是有事先調整過機率之類的,然後就在小賺幾次以後便再也贏不了了。歸納出這個現象以後我們試著在小賺時馬上印出兌現的條碼,然後轉到另一臺機器上面跑,看看能不能一直維持小賺。偏偏就在實驗的開始,q學長挑到一臺吃人不吐骨頭的機器,偏偏又按錯鍵一次壓上了所有籌碼,結果我們便連本帶利輸個精光了。小賭宜情,每次轉動機器只花1 cent的話,是不是連維持賭場營運的電費開銷都賺不回來呢。
次日清早,車身上結滿晨間的朝露,每個車窗都被六芒星狀的冰晶遮住,一時間想要開車上路還不行。我們坐在車裡開暖氣等冰晶融化,p有點擔心路面也結了霜,昨晚夢裡甚至夢見了開車會打滑而險象環生的過程。IHOP的店門豎了一張pancake吃到飽的告示,上面的pancake一層又一層地疊成了塔狀。果然菜單上面出現了鬆餅吃到飽的選項,不過無論是不是點吃到飽,價格跟單點是完全一樣的。所以呢,當服務生把單點的鬆餅送上桌來的時候,那一整盤肥厚寬大的鬆餅還真是駭人聽聞啊,光是看就已經覺得七分飽,後來不免淪落到打包的命運。
匆匆趕至雪場,早起的鳥兒們都已經全副武裝塞在入口,購票跟租雪具都需要排隊,餐廳及其他公共場所也是座無虛席。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腳綁進雪鞋裡固定好。那一雙鞋子本身非常厚重,在腳板上有多個金屬扣環幫助固定,富有經驗的q學長幫我把一個個的扣環上緊,一直綁到腳踝上面。穿完起身的時候覺得兩隻腳好像被地板給黏住,身體沒法子站直,走路既像猩猩,又像企鵝,且還慢得不得了,最後乾脆半走半跳,手上拖著兩塊長長的滑雪板(ski),雪板上又掛著兩跟雪竿(pole),為什麼其他外國人看起來那麼帥,我卻一臉雪災中剛滾出來的拙樣。p跟q還很有義氣地把我丟給滑雪班的教練就坐纜車去享受他們的滑雪假期了。
我們的滑雪教練其實是個老頭,一個人領著十幾個黃毛丫頭跟小子準備傳授我們滑雪的第一門課。來學習的遊客除了像我這般大小的學生,也有青壯年或中年的夫婦。教練雖然看起來有些年紀,不過穿著雪裝的他容光煥發,動作跟姿態也非常流暢,就好像他能在雪上自在游泳那樣吧。首先他先教我們怎麼穿上ski,以前的我可是都以為滑雪像是衝浪那樣,人站在板子上就可以自然而然滑動了,實際上我們的腳都必須很謹慎地固定在ski上,卡榫之間不能卡進過多的雪,鞋子的大小跟ski上面的夾子也都是預先對照調整好的。夾子打開後把腳放進去踩下卡榫夾子就會自動卡上,要脫掉的時候則是用pole的尖端按下腳後跟的開關,卡榫便能重新放鬆打開。對於新手來說pole就是拖鞋子跟跌倒以後支撐爬起來的工具,在滑行的時候則派不上一點用場。
穿好ski,教練開始示範在雪地行走的技巧,我們一群學生就像母雞帶小雞那樣左右搖擺地在雪坡下的那塊教學空地練習。穿著ski的腳變得更不靈活,於是走路的姿勢就變成鴨子似的一步得拐一次。到了要上坡的時候,教練能靠pole輕易地逆坡而上,我則是用力了半天還會向後滑下。所以這時候學生都改成側向移動,靠著ski側緣強力的鏟雪能力定住身體,接著便能一步一步爬上緩坡。這種移動方式雖然頗缺效率,不過很容易上手也幾乎不會失敗,算是新手入門的第一招。我們爬上去的那個緩坡真的是個緩到不行的坡,遠遠望去的時候會以為是塊平地,只有真的站在旁邊才會覺得稍微有傾斜。話雖如此,我們這群學生還是有超過一半的人在這個教學坡上跌得東倒西歪。
教練說他以前是專門指導小朋友滑雪的老師,但是他發現教導小孩的方式同時也很容易讓大人理解,所以就把那些理論應用到了我們身上。在開始真正滑行以前,教練洞燭機先教了我們各種跌倒的姿勢,還有怎麼在跌倒以後重新爬起來。穿上ski的腳非常不符合人體工學,不僅容易卡在雪中困住跌倒的新手,好不容易快站起來了卻會因為ski摩擦力太小而再度跌倒或者滑下斜坡去。所以教練一連模擬了好幾種摔得一塌糊塗以後敗步復活的絕招給我們看,而下下策就是脫掉ski先爬起來,再想辦法把ski穿回去。
接下來最重要的一課就是教我們怎麼煞車減速。煞車的原理跟橫向爬坡如出一轍,就是利用ski側面鏟雪的能力增加阻力達到減速的目的,為了達成身體正面向下ski又能用側鋒刮雪的狀態,教練要我們腳尖保持原位,腳跟向外打開,膝蓋必須打直,讓ski向外沿展成大字型。這個動作對我來講很像跳舞的動作,開腿的時候大腿施力跟保持平衡的方式有股熟悉感,最需要克服的是面對下坡時,內心恐懼會牽動人自然而然想要縮成一團的衝動,因為那種姿勢下一刻直接的效應就是真的撲跌在雪上。成員們一個個從緩坡上滑下煞車,其實那種程度的坡不減速到了平面也會自然停止,所以不會給新手帶來太大的壓力。教練一個個檢視每個人的動作,給予一定的技術指導,大部分的人也都能順利完成減速的任務,除了某個中年婦女以外。
在減速的過程中,有些人會意外學會如何轉彎,而下一個入門就是教導如何改變方向。那些因為煞車而轉彎的人其實是由於他們兩腳對ski的施力不同,當腳尖用力踏的時候ski的位置便會改變,那種感覺有點像是踮腳在ski上,只是腳跟並沒有真的離開ski。教練讓大家去感覺左右腳施力不均勻時造成的轉彎效果,把身體放鬆拋開走路時轉彎的直覺。此後教練帶著大家準備搭乘纜車到真正的雪道上實習。
能好好搭上纜車也是一門藝術。纜車從頭到尾都沒有停頓過,不停地旋轉不停地把大家往上頭載,為了跟上纜車的速度,所有人必須在前一批人坐上纜車以後,使出渾身解數來到指定地點等纜車的座椅從後方逼近,然後整個人彷彿被纜車椅剷起來似的便騰空了。腳一離地我才發現兩隻綁上雪鞋跟ski的腳重達千斤,雙腳隨著慣性晃動的時候幾乎要把我整個人也帶出纜車直墜在下面的雪地。就這樣不安地被沈重的腳懸吊著,纜車不停往上,景色越來越美,心中正開闊的時候,終點站即將到達,教練指示我們將身體往前傾,最後我以一種被倒垃圾的方式撲跌在纜車站的小坡上,還順便撞到了前面還來不及爬起來的另一包垃圾。
由於我們小隊裡面的那位中年婦女一直沒辦法學會基本功,教練花了大半的時間陪在她身邊做一對一的指導。她因為太害怕跌倒而跌倒,因為之前跌倒的陰影使她再次跌倒,最後所有人都順利地滑下雪坡以後,她跟教練便消失在雪坡上繽紛的人影中。一看時間,已經中午過一點點了,我從滑雪初級班畢業。
用手機跟p和q取得聯繫以後,雪場的餐廳還是依舊人山人海。P拿出事先準備好的protein bar分給我們充飢,我們又累又餓便在飲水機旁配著水把黏呼呼的protein bar嚼進肚子裡去。事前p幫我做了很健全的心理建設,把protein bar說成了天底下數一數二難吃的食物,又硬又黏,沒什麼味道也不好吞。我親自品嚐以後發現比想像中的和藹可親許多,吃起來類似更紮實的granola bar,咀嚼或許有些費功,可是沒什麼特別古怪不能接受的味道。此後p跟q陪我在新手道上滑了兩三趟,順便見識一下他們兩位滑雪的英姿。
看到p學snowboard大有進步,練snowboard除了搭纜車的時候看起來很像跛腳以外,大部分的時間帥氣度都是滿分的,就連要跌倒的時候飛出去也比學ski撲倒來得炫!當然帥氣的代價就是跌得特別痛、特別重,外加全身肌肉酸疼,無法短時間內康復。q學長平常看起來人很懶惰,每次大家相約打網球、騎腳踏車的時候,他都寧願窩在咖啡店裡研究他的偉大學問跟夢想,不過他滑雪的樣子穩穩的,平淡中自有一番氣度,些許地出人意表。q還順便糾正了我幾個不正確的姿勢,順便傳授了怎麼在陡坡生存下去的秘訣。雖然好幾次停不下來的時候都把前面的無辜老百姓給拌倒,雖然有一次差點跑去撞樹準備往生,還好ski插入厚雪中而停止,雖然常常搞得腳上兩片ski卡在一起打架失去功用,可是在雪場關閉前的最後幾次練習,我已經約莫有獨當一面的滑雪能力。
冬天很快地過去了,以後回臺灣了還會有機會再去滑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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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omments:
有好幾個段落有夠十分很好笑耶。另外,你吃大餐後的頭暈,是不是因為吃太多高蛋白食物? 至少我吃太多魚肉類也會有點昏昏的感覺。
頭暈應該跟吃太多高蛋白食物沒什麼關係,為什麼呢......因為我常常吃很多肉都沒事啊,也有可能是因為高膽固醇,畢竟很少有機會一次吃那麼多蝦蟹、蚌殼類的海鮮。哪天想實驗的話,一次吞一打蛋黃試試看就知道了orz
吞一打蛋黃這種事,是不是高危險的實驗啊。自從日本從東北撤出之後,應該就沒有這麼高危險性的人體實驗了。除非這樣的實驗結果可以幫你得到諾貝爾獎,不然這個問題還是保持神祕吧。
期待你這一次去二度加州行的記事囉。感覺起來有很充實的內容可以寫呢。
加州二行主要行程都是安排在美食上,食物這種東西很難用文字去寫,寫出來也不會好吃。至於其他事情,也許我整理一下會再發一個短篇吧。
「主要行程都是安排在美食上」@@
如果我問這樣的行程反映在體重計上的數值,會不會被悄悄請出你的個版/blog?
本來我也想藉春假去吃吃芝加哥的厚盤比薩,結果比較熟的朋友,忙功課的忙課功課,回鄉的回鄉,或是行蹤不明。所以我只好整個春假和炸醬麵及廣東粥為伍了。
倒是我有吃到厚片pizza呢。剛到的時候說等位子要等一個小時,決定外帶以後從點餐到取餐還是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不過據說那家店的作法跟芝加哥著名的厚片pizza不盡相同,但也是去不成芝加哥的小小補償了。
體重喔~每次去都要先減重啊;或者是每次去回來都要稍微節制一下。希望畢業前可以再輕一點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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